“也许是搭积木，也许唱歌跳舞，也许……总之你可以选择。”

“这你就要问程总了，他究竟是给谁定的礼服，他是不是自己都混淆了？”

“除了让我回去，你没别的话讲了？”她的笑脸更加假得夸张，“比如说你根本忘不掉我之类的……”

“哎呀呀，大老远就听到你们吵架了。”是严妈的声音。

严妍怔然无语。

“院长叫你去一趟，给你十分钟准备时间。”说完，护士长面无表情的离去。

这时，严妍分开人群，走到了她面前。

李婶接着又说：“反正我们家是干不出这样的事情，程总，如果你也想赶严小姐走，那我干脆跟着一起走得了。”

“妈，您少说几句。”程奕鸣皱眉，眉眼忍耐着烦怒。

一些好事者甚至偷偷拿出手机，对着严妍拍照。

他的眼下有很明显的黑眼圈，是怎么连着赶路，又帮着忙活今天，严妍不猜也能想象。

“妈，你来干嘛？”严妍趁机问道。

三个月来，她一直避免回想当天晚上的事情，她以为她做到了。

看来是碰上吴瑞安了。

“你想让我换他也可以，”严妍接着对老板说，“但我暂时不能留下来，我需要一点时间处理私人事务。”

严妍轻叹，“我说的是真的，”只是，“我觉得我跟他之间，还有很多未知的变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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